“是大长老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才松口的”前几天回到保科家就被长老传唤去的保科宗一郎也被吓着了,这是第一次见到顽固至极的大长老低头。
保科宗四郎垂下眼睫,静静地听完哥哥说的经过:“看来是父亲的遗嘱关系了”。
“好好把握这次,我期待早日可以参加弟弟的婚礼”保科宗一郎拿过桌上切好的苹果叼了个就关上门离开,聪明伶俐的宗四郎自然知道他这样说的目的究竟是为何。
“聊完了?”
“嗯……得到挺有用的消息”
“我可以正大光明在你身边的消息”保科宗四郎牵过她的手覆到脸颊,微微弯头低下。唇瓣触碰到掌心的那刻,藤野纯月的手缩了回来却被他抓着。
他垂目没有说话,只是脸颊靠在掌心里,像只乖乖休息的小狐狸。
“有他的味道”
“你是狗吗?”
温柔的触碰不断地砸在掌心上,像是标记自己的领地又强硬又轻缓。
“宗四郎……唔”纯月的掌心虽然收回,但也收获到粉粉嫩嫩的脸色以及湿润的掌心。她看向肇事者却没想到他躺回病床上直勾勾地盯着藤野纯月。
藤野纯月收回自己的目光,正巧自己的手机也响了,打开一看是来自亚白米娜的通话。“喂?米娜怎么了嘛?”藤野纯月听见那头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也模糊不清。
“啊……听得清楚了吗?”
“嗯嗯”
亚白米娜此次打电话给藤野纯月的目的只是为了通知师团长会议她并不需要出席,因为从血蚀上装的监控器就能看见一切的影像经过。
藤野纯月瞄一眼保科宗四郎,转身离开病房来到靠近窗边的休息室里。
“果然总局那里知道我用了血蚀”藤野纯月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能瞒住总局的指令室。首屈一指的人员她可没有通天的能力。
亚白米娜的声音传来细细的电流声,指尖的敲打声传到她的耳里。
她一愣,笑着忽然转移话题:“我想喝立川市的特产咖啡了,忙活了一场后”。亚白米娜领会笑道:“保科出院让他带你来尝一尝”。
“车费我会付的”
藤野纯月和亚白米娜双双轻笑出声,只有彼此知道的暗号也顺利传达得到。